黑洞

月山only



つきやましかない世界で生きたい




第八字母愛好者換地了➡️wb:月山房內攝像頭

月山是我对爱情的全部理解
没出坑只是低产

【月山】月山日專供小甜餅

月山日總想發點糖
來一個不常寫的小甜餅吧
因為當日趕工所以有些短不過真的是純砂糖做的(⁎⁍̴̛ᴗ⁍̴̛⁎)







睜開眼的時候眼前一片模糊,月島藉著厚重的窗簾縫隙間透出來的黯淡光線摸索著從床頭櫃上取下了眼鏡。
身旁的山口還在熟睡中,發出平穩而均勻的呼吸聲,令人感到莫名安心。

以往這個時候山口都會比月島要早起,然後去廚房準備早餐,再來叫月島起床。月島有輕微的起床氣,山口卻很擅長於化解。
在月島皺眉的一瞬間適時地將溫熱的草莓牛奶遞到他面前,甜膩的香氣便將被吵醒的不悅驅散了大半。
剩餘的一小部分,用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作為圓滿的結束。不過被某人刻意地加深這個吻也是常見不過的事。

當然也有失敗的時候,比如牛奶沒來得及端上來,整個人便會被扯住一隻手拉進被中。再被迫一起溫存個數十分鐘,直到預備的鬧鐘將兩人耳膜震碎。

但如同今天一樣,山口比月島晚起的日子往往就只有一種情況,昨夜身體負擔過重導致無法早起。
熟睡的山口臉頰會輕微鼓起,帶有幾分幼兒的稚嫩感,月島撥開山口額前被汗水黏住的碎髮,輕輕挽到耳後。目光下移,纖細的鎖骨周圍佈滿嫣紅的曖昧痕跡,一直延伸到衣領深處。
月島瞇起眼滿足地看著自己的傑作,當然他也更加清楚還有些更為隱密的地方同樣充溢著這些印記。
一想到這裡,下身便不可控地有了些許不合時宜的反應,這幾乎是清晨每個雄性動物的普遍煩惱。

山口彷彿意識到了什麼般,臉朝被子下方縮了縮,模糊地呢喃。

「不要⋯阿月⋯」
「現在不會對你做什麼的,笨蛋山口」

月島苦笑著一邊奮力平息著自己的生理反應,一邊將山口被角往下巴處掖了掖,怕他把自己憋死。



山口真正醒來時,是被廚房裡傳來的糊味嚇醒。慌慌忙忙拖鞋都顧不上穿一路小跑進廚房時,只有滿屋子的煙霧和煙霧中央圍著小一號圍裙,眼鏡片被熏得全白的月島。
以往月島更早起來的時候總是去樓下買現成的麵包牛奶之類的湊合,大概是今天休息日,心血來潮想展示下自己為數不多的男友力。

「山口⋯你起來了⋯」

山口來不及答話,接過月島手中的鍋鏟,低頭往徹底燒焦的鍋中央看,只看到黑糊糊的一團,旁邊的垃圾桶裡還有幾塊零散的雞蛋殼。大概是想做煎雞蛋之類的吧。

「不知道洗洗還能不能用啊⋯⋯都是才買沒多久的。」

山口頗為惋惜地仔細端詳著受害的鍋,滿腦子都是該如何拯救它。
自尊心向來甚高的月島也難免有歉意,臉頰帶紅地側過頭一隻手握拳靠近嘴邊,幾乎細不可聞地說了聲抱歉。
不知是不是洗刷的水聲太大,山口彷彿完全沒有聽到,仍舊將月島拋在身後奮力洗刷著鍋底凝結成塊的焦糊物。

忽然,一隻頗為白皙的手臂出現在眼前,山口一瞄就瞄到了那隻手手背上零星的幾處紅腫的部分。
哐噹一聲手中的鍋就這麼直直墜入洗碗池中央,發出劇烈的撞擊聲。

「阿月月月月月!!!你的手怎麼了?!!!!!!!!!」
「也沒什麼,不小心燙到而已。」

眉心微皺,再狀若無意地輕聲吸一口氣。

「我去給你塗藥,等等我!」

月島內心頗為滿意,表情卻一如既往地淡然,伸手指指不遠處那口傷痕累累的鍋。

「那個大概不能用了喔,沒關係嗎?」
「當然是阿月的手要緊!鍋再買就行了啊!」
「喔」

冰涼的藥膏塗抹在手背上,月島一低頭就看到一縷認真的呆毛在眼前晃動的模樣,暗爽的嘴角還是不免偷偷上揚了起來。



最後兩人還是順利吃到了早餐,是山口做的不用鍋的手握壽司卷。
因為手部受創暫時無法動彈的月島只能由山口代勞進行人工餵食。

「今天想要給山口做煎蛋,但是失敗了⋯」
「阿月已經很棒了!沒關係的。」
「連吃飯也要讓你代勞⋯⋯」
「不用介意啊阿月月月!沒關係的!」
「那晚上也麻煩你代勞了⋯」
「交給我吧!阿月!⋯⋯欸?欸欸?剛才⋯說的是什⋯⋯?」
「那就麻煩你了哦,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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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py tsukiyama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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