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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字母愛好者換地了➡️wb:月山房內攝像頭

月山是我对爱情的全部理解
没出坑只是低产

【月山】一波三折(月島生誕賀文)

月島關上休息室的門,將一室嘈雜隔絕在外。單手揉了揉太陽穴,看著鏡中的自己,本該是人生中最為光鮮的一天如今卻顯得略有狼狽。

精緻的領結在方才一番拉扯中竟轉了個九十度垂直掛在領口,顯得格外滑稽。

月島無奈地嘆口氣,只得自己動手調整。但鏡中物畢竟是相反,往日靈活的手指此時也顯得略為笨拙,光是重新系好就費了不少時間。

與一絲不苟的外表相反,月島對於領帶這一類東西總是很苦手。
自工作以來,月島出門前的系領帶任務就全權交給山口負責,除了自己工作原因出差的日子,那段時間月島的領帶一定系得相當糟糕。
如果山口此刻站在這裡的話不免又要半帶數落動作卻無比溫柔的替自己整理服貼吧。

真是一場鬧劇啊,本來是低調舉行的,卻在會場內看到了不太想見的人。儘管一起社團活動了三年,畢業後卻比陌生人還陌生了。

當然只是他單方面而已,山口還是熱衷於聯絡所謂的同學感情。想到這裡月島不免咋舌,明明只看著自己就好了。

儘管知道大抵又是山口發出的邀請,月島還是不免習慣性的逞些口舌之快。

「我好像沒有邀請過,你,還有你吧?」
「喂月島你這傢伙,這麼多年性格還這麼壞,真虧山口能忍你這麼久!」
「這就不勞你們費心了。」
「螢!是哥哥叫他們來的,都是老同學熱鬧一點嘛。」

明光見狀衝上前打圓場。一旁的影山倒是意外成熟了不少,沒有理會月島的挑釁,自顧自地吃著桌旁的蛋糕,並且悄悄在手心吐了個櫻桃核。

月島還想說些什麼,眼神瞟到附近滿面笑容的前隊長等人身影,我們很熟嗎的話又硬生生憋了回去。

對面的日向眼珠子轉了轉掃視一圈,卻沒看到印象中宛如連體嬰一般與月島成雙入對,此時應該是會場內主角之一的另一人。

「山口呢?」
「關你什麼事?」
「不會突然發現你的一大堆缺點後悔要跟你結婚了吧?」

月島被氣到一側眉角高高挑起。

「原本以為智商不夠用就算了,這麼多年了竟然連情商也沒有絲毫長進。」
「你說什麼?!!」

一隻手向他衣襟伸來,月島迅速反應過來後退了幾步,但還是難免被拉拽了一部分。月島頗為不耐煩地將衣袖上的褶皺部分抻平整。

「只會靠動手解決問題的人,跟野獸有什麼區別?你們自己鬧吧,我不奉陪了。」
「螢!螢啊⋯哥哥⋯」



月島癱坐在椅子上,撥通了造成這一切烏龍的罪魁禍首的電話。如果不是山口婚禮當天竟然還要先趕去工作,也不會變成這種鬧劇。
而居然就這麼同意了的自己也是不可思議。

「阿月⋯抱歉今天有臨時預約⋯我要出去一下。」
「你瘋了嗎?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可是那邊情況不太好,我一定會中午之前趕回來的!」

該死的上目線⋯月島對山口這種無意識的示弱總是束手無策。但也在他得到自己默許的指令匆忙逃脫之前收取了一個足夠份量的吻作為報酬。

電話倒是很快接通,山口那邊似乎有些嘈雜,但是聽到他熟悉聲音的瞬間月島焦躁的情緒就被撫平了大半。

「阿月⋯⋯」
「現在在哪?」
「還在路上⋯車似乎拋錨了⋯現在不知道怎麼辦⋯⋯對不起。」
「先聯繫警察去拖車,地址報給我我去接你。」
「我可以自己⋯」
「我不想說第二遍。」

山口有些心虛的小聲報出了自己的地址。月島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今天我們結婚你跑到千葉去了???」
「因為是布卡是老狗狗了情況又比較急⋯我以為中午能趕回來⋯」

山口大學選修的獸醫,畢業後在家附近開了一家私人寵物診所,平時並不忙碌但極少特殊情況也會有需要出診的預約。

儘管月島在強烈的危機感之下拒絕了山口所有試圖在家養一隻寵物的請求。
但他沒想到的是,別人家的寵物,依舊對自己在山口心目中的地位產生了不小的動搖。

月島掛斷了通話給山口發了條短信。

「等我」

迅速拿上車鑰匙猛地推開房間門。
門口偷聽的人比想像的多,明光第一個撲倒在地。
面對眾人疑惑的眼神月島卻沒了再糾纏下去的心思。

「哥,山口那邊出了點事我去接他。」
「啊,忠他不要緊吧⋯」
「沒事放心。我們很快回來。」






山口給的地址較為偏僻,樹木叢生的地段,這段區域貌似不久前發生了事故,數輛車擁堵在一起,開到路口就無法再行進半步。
月島心裡莫名一緊,也不管今天穿的是否是婚禮要用的皮鞋,只得被迫下車步行,然而一路顛簸而來見到事故中央再眼熟不過的車時月島的心臟幾乎被嚇到驟停。
好在那個熟悉的身影很快從車後方出現,低垂著腦袋似乎在跟近旁的交警道歉。

月島幾乎是大腦一片空白身體不可控地狂奔過去死死抱住懷裡的人,山口身子劇烈一震,隨即感受到對方狂亂的心跳,瞬間也大概了解了怎麼一回事。
準備回抱時想起一旁圍觀中的交警們,伸出的手又變成了安撫性的輕拍。

「抱歉⋯阿月⋯」

山口在狗主人家中的數只聖伯納犬過於熱情的招待下被撞倒在地扭傷了腳,急著趕回去時煞車的腳卻使不上力,追尾了前方的車輛直接導致拋錨。
不幸中的萬幸是車速不快人只有一點皮外傷。

雖然連警察都驚動了,但好在事故的另一方表示了諒解,倒沒有造成太多麻煩。
月島逐漸平靜下來,在交警略顯玩味的目光下幫山口處理了那些罰款和拖車費用。

應付完交警的月島回過頭看著山口高高腫起的腳踝和蹭破皮的膝蓋仍是皺了皺眉。山口認罪般垂下頭,在月島的角度只能看見一個輕微泛紅的鼻尖。

「阿月你的鞋和褲子弄髒了。」

趕過來的路上並不都是平整的路面,再加上走的急切完全沒有注意過腳下,難免會濺到泥點。
月島拍拍褲腳抖落那些染上的泥,嘆口氣背對他轉過身,然後蹲了下去。

「上來吧。」
「誒???」
「背你過去。」
「不不不了,阿月,我可以自己走⋯」
「等你走回去我們還要不要結婚了?」
「唔⋯⋯」

自認理虧的山口只得乖乖趴在月島背上,努力調整姿勢讓月島不用那麼費力。感受到背上重量的月島緩緩直起身,伸手在他腫起的腳踝處重重一捏,很快聽到山口的呼痛。

「山口,我們認識多久了?」
「十八年三個月零七天」

月島對於他記得如此詳細的回答似乎還算滿意,沒有進一步的為難,只是將背上人往上帶了帶。
山口靜靜趴著,將耳朵貼上月島的肩膀,回想起當年訓練跑一千米就要大喘氣停下來休息的他如今也變得可以讓人依靠了。

「為什麼受傷的事不說?」
「我不想讓阿月擔心⋯反正⋯反正也沒有很嚴重⋯」
「剛才我很害怕」
「抱歉⋯」
「我不想要你的道歉,你出事的時候有想到過我嗎?萬一⋯萬一再嚴重一點我要怎麼辦?你有想過嗎?」

然而此時除了對不起,山口卻想不到其他更好的回答了,只能將繞過他脖子的雙手環得更緊了些,輕輕將臉埋在月島的背脊中央討好般地蹭了蹭。
方才的情緒波動令月島的身體有輕微的顫抖,山口抬起頭看著他偏紅的耳尖。忽然敏銳地察覺到了什麼。

「阿月⋯你哭了嗎?」

月島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山口卻鼻尖驟酸,明明受傷的時候沒有哭車禍的時候也沒有哭,此時卻像打開了閥門一般眼淚洩洪而出,瞬間浸濕了月島的後背。
許久之後才聽到月島輕不可聞的告白。

「我想,我可能比你想像中,不,也許是比我想像中,更愛你吧⋯⋯」

月島將背上的他小心放進車後座,山口還沒緩過來斷斷續續地抽噎著,而後便感到自己左手無名指被套上一個冰涼涼的東西。
山口努力想看清,然而自己哭腫的雙眼卻無法將其看得更仔細了。






回去的路上倒是很順利沒有耽擱更多時間,去醫院簡單處理了扭傷後,在山口的堅持下兩人還是趕到了會場。
儘管明光哥對於兩人幾乎不能算完好的衣物和山口紅腫的眼角非常好奇。卻還是在自家弟弟警示的眼神中強咽下了所有疑問。

「山口!你沒有被怎麼樣吧?!!!」

從人群中擠出半個腦袋的日向掙扎著詢問。然而山口還沒來得及回答,那顆腦袋就迅速被身旁人一隻手按回人群,另一隻手順勢緊緊扣住山口的手,挑釁般瞪了回去。
山口對月島突如其來的孩子氣有些無可奈何,但一想到今天添了不少麻煩的是自己,只能順著他來了。

臨入場前月島忽然停住腳步,無言地直視著山口,山口愣了幾秒後了然地微笑著將他領口散掉的領巾重新打成一個規整的結。
而後他終於看清了自己那枚印著kei的戒指,在無名指上閃著淡淡的金屬光澤。而對面月島指上那枚tadashi的戒指也跟他印著同樣的光。

互換親吻時月島側過頭在他耳旁小聲警示。

「你已經不再有退路了,知道吧。」
「那餘生,還請多多指教了,阿⋯螢君」
「我會的,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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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嘗試高男友力阿月emmmm
本來想碼一個純甜餅當生賀果然還是啊哈哈哈啊哈哈哈不過也算很甜了吧(相對來說~~~
阿月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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